一般,放松的时候,方澈都是叫她赵姐,叫蝉儿的时候还真不多。
“怎么了?”赵蝉儿从卧室里一路小跑赶过来。
方澈指着电脑上的白书豪问道:“你看老白是不是不对劲?”
“老白?”赵蝉儿立马凑了过来。
很快,赵蝉儿的目光就聚焦在白书豪那张脸上:“怎么瘦了这么多?”
然后她看看方澈,思索两秒之后说道:“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就是太平静了,以前他不这样啊。”
赵蝉儿想了想:“有点……呃……呆若木鸡的感觉?我说的是原意。”
呆若木鸡,现在多指呆得像木头做的鸡一样,形容人因为恐惧或惊讶而发愣的样子。但是其原本的出处是《庄子·达生》篇。
是指一只斗鸡训练到最后的境界,听到其他鸡的叫声,已经毫无反应,精神处于高度凝寂的状态,看上去就像木鸡一样。
大概意思就是已经训练成了一只战斗鸡,除了战斗,在其他的事情上绝不浪费一丝精力。
方澈看了看小赵,又看了看照片。
“咋还整上玄幻词汇了呢。又不是在练武。”
小赵想了想:“其实不是玄幻,在心理学上有一个叫米哈里·契克森米哈赖的人,他提出了一种概念,叫心流,是一种将个人精神力完全投注在某种活动上的感觉。心流产生的同时会有高度的兴奋及充实感。”
“这种说法,华夏的历史里也有,比如当年王阳明格物致知,望竹七天七夜,被称为物我两忘。”
“很多做科研的老师,在认真思考一些问题的时候也是这样。”
小赵这么一说,方澈就懂了。
“有没有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