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

如此亡命攻击，只是疲于应付之下，所谓久守必失。

不过来回数次，李苦就好几次，险险被张夜空的刀芒击中。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李苦双眼一抹寒芒，你会拼命，我不会么？

我就不信，你真不怕死！

霎时，剑芒一改，面对张夜空的拼死攻击，李苦不再理会，而是全力朝着对方，疯狂击去。

而看到李苦的攻击，张夜空双瞳略微一顿，嘴角在下一刻微微翘起。

果然，李苦如自己所想，他虽然实力很强，经历的战斗更是远远超过紫柔他们。

但是李苦所经历的战斗，很少有死斗。

圣殿弟子们的行为，虽然在很大一定程度保全了李苦，但是毫无疑问的李苦没有散修的那种狠劲。

不是为了胜利，不是为了愤怒。

仅仅只是单纯的自己死，也要咬掉你一块肉，那种劲头。

李苦，此刻或许因为自己的逼迫，有了一丝疯劲，但实际上他只是在赌，在赌自己不会真的拼命，只不过是以这种攻击，威吓他，仅此而已。

他，不会拼命。

迎向李苦的目光，张夜空双眼满是杀意。

成为修仙者的那一刻，就有了觉悟，随时随地都会死去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