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做坏之人毫无忏悔之意,眼尾堆笑,“被勾了魂,能不疯吗?”
苏湉被迫同他一起疯。
连“白日宣淫”这样的事儿都被迫补上。
乃至苏湉真正醒来,洗漱起床,已是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
她恹恹不想动,趴在罗汉床的榻桌上谁也不想理。
云苓和雪茶年龄不比苏湉小,且是陪嫁到睿王府的丫鬟,昨天夜里、今日白天发生过一些事,一次又一次的热水,她们心里都是清楚的。这会儿见苏湉无精打采,两个人互相看看,也不知如何劝。
要劝,怕是只能等王爷忙完正事。
她们安静陪在苏湉身边,随时听候她的吩咐。
“王爷。”
没有等来苏湉吩咐,但好不容易等到陈行舟回来,云苓雪茶忙福身退下。
陈行舟望向正趴在罗汉床榻桌上的苏湉,抬脚走过去。
苏湉只拿后脑勺对着他,望向天将黑未黑时,次第亮起灯笼的庭院。
“用膳了吗?”
陈行舟喊她一声,轻声问道。
苏湉不理不应,感觉到他在罗汉床上坐下来,便往里面挪了挪,一副要同他划清界限的样子。陈行舟上得罗汉床,伸手把人抱到自己大腿上稳稳的坐好,方才抱着苏湉一起靠向罗汉床的靠背。
“陈行舟,我正在生你的气。”
苏湉气闷得不管不顾喊他的大名,哪里在乎什么规矩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