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士,按说也有些岁数了。
她虽从未见过,但从懂事起就一直都记着,她小时候时常听外祖母提起,回来之后,娘偶尔也会说一说。
不过,她们也都未见过那道士的庐山真面目。
说白了,当初也就只有把言欢见了那道士一面。
她一直怀疑有人在背后指使,可这么多年,那道士也没有再次出现过,想要查也无从查起。
日子久了,她自己也都抛诸脑后了。
不曾想,这人却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回可非要叫他将话说清楚不可。
“还能有谁,还不是连燕茹?”邹氏压低了声音:“我的人都听清楚了,那道士说你是个祸害,同连燕茹商议着要把你除去呢。
连燕茹生怕人手不够,压不住你,又派人去她娘家请人去了。
我听了信就来了,一会儿也不敢耽搁,你快收拾一下,赶紧躲起来吧,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她连声催促着。
实则,她说的也不全是实话。
她故意隐瞒把言欢也同意,并将此事交给了连燕茹的事。
她虽然没有太深的心机,但也知道,把言欢才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她家把言笑能有今朝,也是多亏了把言欢。
把言欢若是垮了,那这个家也就散了。
连燕茹出了什么事都不打紧,把言欢得留着继续撑着这个家。
是以她将把言欢隐瞒了去,只说出了连燕茹。
“将我除去?”云娇轻笑了一声:“我倒要看看,她要如何除去我。”
连燕茹真是好大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