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遇呼呼地摇摇头挥散不自信的想法,被凛冽的海风吹得一哆嗦,负面的想法止不住的往外冒。
啊啊,结果还不是要为别人搭路。
她稍用力握住了竹棒,线香似的火光还在顽强的燃着。
烟花如果她对林倾的感情,像烟花一样就好了。
人类的寿命有几十甚至百年,她遇到林倾到现在也才半年多,这不是一段很长的时间。
如果林倾本能过的更顺遂无忧,她又何必将林倾扯进她的一团狼藉不见天光。
为他人做嫁衣这种事,她不想做。
但想不想做,和要不要做,从来都是两码事。
同样的,想不想做和能不能做,也是两码事。
乔遇执拗地望着那火光,像是把什么重要的东西寄托在了上面。
总会燃尽的吧。
啪的一下,线香烟火落了下去。
乔遇的视野也跟着暗了。
不点了吗?
不应在此出现的声音突然传进耳朵,乔遇手上一抖,险些没捉住竹棒,慌张地站了起来。
林倾穿着长风衣,亭亭立在一旁。海风吹起她的头发,烟火的光照亮她的眉眼,美的动人心魄。
不点了吗?
她又问了一遍,乔遇这才注意到她说的是早已放完了的打上花火,忙手忙脚乱地又拿起一个放在地上点燃。
你、你怎么在这?
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