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夭因陆酥秋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而明显一滞。被陆酥秋所触碰的地方仿佛血液都在喧嚣,难以表述的愉悦占据着姜夭的脑海。
姜夭被冲击得似乎连思绪也迟缓了起来。
哪里还会觉得冷?
怕是撇去陆酥秋与她的肢体接触,姜夭便再也感觉不到其它了。
替姜夭驱寒不过片刻,陆酥秋便有些受不住。
姜夭纵使千般万般的不舍,此刻也放开了陆酥秋。
陆酥秋瞥了姜夭一眼,不明所以。显然不知这先前还赖着自己,如何都不肯放手的任性郡主,为何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阿秋受凉了。姜夭的眸底透过一抹自责,似乎在懊恼着自己先前的思虑不周。
姜夭清楚记得,她的先生异常怕冷。往年在亲王府,每逢冬季,都会裹着厚厚的白狐裘。
更不用提及如今的陆酥秋还这般弱不禁风。
陆酥秋倒是未在意如此之多,面色仍是不带波澜,我不会走,郡主可满意了?
何是满意。哪怕陆酥秋此刻说的是谎话,姜夭怕是也甘愿被欺骗。
陆酥秋道:只是整日闭门不出难免无趣,空闲之时,不知郡主可否允许我在亲王府内四处走走。
理智上,姜夭明白,自己若是把陆酥秋逼迫得过紧容易适得其反。可情感上,她一想到姜姝与她的阿秋有来往,她便会无法克制的想要把碍眼的人一并处理干净,而令其无法再出现在陆酥秋眼前,去占据她的目光。
姜夭的嗓音依旧那般清甜,阿秋既想,那便依着阿秋。
没关系的,不急于一时。
多余的人,她势必会去亲手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