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酥秋眉目轻蹙,对眼前之人甚是无奈。

知道但凡迁就眼前人半点,姜夭便会更为得寸进尺,陆酥秋于是不温不愠的道:郡主无需再戏弄我。前些时日郡主责罚我,命我久跪于地,想来该是不愿意多见我的。

郡主还是离我远些罢了,如此,也免得碍郡主之眼。

陆酥秋的话如针般戳入姜夭的心,昔日乖戾的琇昭郡主,初次流露出了自责的神色。姜夭甚是慌张,唯恐陆酥秋误会:阿秋莫要多想,怪本郡主眼拙,未认出阿秋。她向陆酥秋表明心迹还来不及,又怎会厌恶陆酥秋。

是吗?陆酥秋轻描淡写道:那昨夜之事郡主莫非是认为我有以色侍人的天姿,借以羞辱我?

郡主大可不必如此。陆酥秋道。

姜夭百口莫辩,百般解释,陆酥秋皆是置若不闻。姜夭不由自责自己的行事冲动,惹得心上人胡思乱想。

怪她没能克制住自己,放纵于欲望之下,委屈了陆酥秋。

千般万般,错都是自己的。心底懊恼,姜夭舍不得再让陆酥秋这般伤神,阿秋莫要再乱想,我心悦你,是真心想想与阿秋白头到老。

末了,姜夭在心底暗暗补充道,她还奢望着有朝一日,能与陆酥秋两情相悦。

郡主所言荒唐,陆酥秋不为所动,郡主既曾唤我一声先生,便也该清楚你我之间的关系。

姜夭争辩道:如今,阿秋既然也不再是亲王府的先生,又有何不可?

陆酥秋见姜夭异常执着,便不再出言劝导。

姜夭的嗓音低哑的迫切道:阿秋给我一个机会,我定待你好好的,绝无虚言。

昨夜之事我想对阿秋负责。

陆酥秋问,如何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