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夭却是不管不顾的已经换了称呼,阿秋与外人不同,更无身份有别一说。

姜夭胡闹,陆酥秋自是拗不过她,郡主若是非要如此,那便随了郡主吧。朝姜夭行了个礼,陆酥秋继而道:若是无事,我便先行告退

陆酥秋话未说完,姜夭便先一步的牵住了她的手。饱含小心翼翼,姜夭牵得牢,却又怕失了方寸拽疼眼前人。用着几近恳求的语气,姜夭挽留陆酥秋:阿秋不要离开,留在亲王府可好?

郡主不必多想,我只是乏了,想暂且回住处歇息。陆酥秋面不改色道。

姜夭却是固执的不肯松手,漆黑的眼眸闪过浓郁的偏执。实在是对陆酥秋一纸书信的辞别而心有余悸,姜夭不敢放开陆酥秋。

盼了数载,她才才迟迟的将人守回来。前车之鉴下,这一次的姜夭不敢赌。

阿秋若是要歇息,由我带阿秋去便是了。

陆酥秋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身体,自然无法挣开姜夭。见姜夭态度坚决,陆酥秋纵使再不情不愿,也不得不依了姜夭。

姜夭带陆酥秋去的却不是陆酥秋在亲王府的现有居所,她牵着陆酥秋,竟是去了自己的寝室。

陆酥秋想要歇息的借口自然只是胡扯她即便回了自己的屋,也依旧是无法歇息的。

降了雪的日子天寒地冻,即便裹着棉被,陆酥秋的因虚弱而自带的体寒也未能得到半点改善,仍是一如既往的发冷。

致使陆酥秋一连几天,都是彻夜未眠。

故而睡在姜夭的床榻上时,陆酥秋依旧是被冻得瑟瑟发抖。姜夭也自然而然的注意到了。

严寒侵袭着陆酥秋整个人,里里外外,她都如坠冰窖。倏地,一片温热由陆酥秋的背后传来,瞬间舒适了陆酥秋的四肢百骸。

可有的不光只是温热,随之而来的,还有柔软的身体紧贴着陆酥秋姜夭也睡入了榻,且宽衣解带的褪去衣物,以自身来为陆酥秋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