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随你怎么说,和喝醉的人是讲不了道理的,陆酥秋深以为然,但安排还是要听我的,先回去。

陆酥秋匆匆和许安依道了别,便牵着沈伶离开了酒吧。

来的时候,驾驶座的位置是沈伶的。现在沈伶喝醉了,便不得不换陆酥秋驾车。

陆酥秋替沈伶拉开后车门,你坐后面。

沈伶问:你开车?

不然呢?陆酥秋好笑的反问:你替我喝了这么多酒,还能开车?

沈伶没上车,站在后座的车门旁,她细眉紧蹙,颇有微词:你觉得我醉了?

陆酥秋心说,自己不是觉得,而是认定沈伶醉了。但陆酥秋同时也异常清楚,沈伶是不会承认自己醉了的事实。

你快上车,陆酥秋揉着额角,不愿意再让场面如此僵持,有话晚点再说。

沈伶低低地嗤笑了一声,嗓音也冷着,你是拿我当醉鬼看待了?

陆酥秋不耐烦,便轻蔑地斜睨一眼沈伶,你难道不是

陆酥秋话未说完,便被沈伶扯过手腕,强势的拽入车后座,行动起来速度之快,让陆酥秋猝不及防。

待陆酥秋回神,她已经被沈伶狠狠地抵在了车靠背上。

觉得我醉了?沈伶抚上陆酥秋长若瀑布的黑发,亲昵得宛若一对情人。

如若不是下一刻,沈伶平缓似水的嗓音骤然变凉,或许会温馨甜蜜得多,或许我真的醉了。

沈伶说:但是我很清醒。

清醒?陆酥秋显然不信,她费力地蹬腿,想要把沈伶驱逐开,却因空间的狭小限制,而施展不开力:那你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