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方赞道：“聪明，这样就好多了。”

程凌宇笑道：“师兄夸奖了，以往只想着收敛全身真元，忘了关闭意念外放。”

“这些就是经验，有人指点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落日城向来与世隔绝，很少与外界联系，可为何能跻身三圣四绝之一呢？”

万方留下了一个问题，让程凌宇去思考。

他来这里也有一个月了，但却从未想到过这些，若不是师兄提及，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会想到这些。

“为什么呢？”

程凌宇询问。

万方古怪一笑，低声道：“落日之后，黑夜来临。”

这话预示着什么呢，程凌宇不解，等他再次抬头时，师兄万方早已不见了人影。

第二天一早，程凌宇特意换了一身衣物，尽可能让自己变得普通一些。

走出殿外，师兄万方早已等候多时，两人直接去了裂云殿，与殿主张承天汇合。

慕华看着程凌宇，感到有些诧异。

“你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昨天的你虚幻而神秘，今天的你就普通多了。”

程凌宇笑道：“换一种风格，感觉这才是真实的自己。”

“你啊，总是神神秘秘的，走吧。”

慕华拉着程凌宇，跟在殿主张承天身后，赶往陨神第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