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的父亲这些天一直都在这边,也没去上班,一直陪着妻子,每天都和妻子交流很久,但是林晴母亲的状态一直也好不起来,当时那一刻给她带来的心理创伤实在是太强烈了。
“警官您好”,林晴父亲听了白松的介绍:“您一定是专业的心理学家,你们部里来的都是专家,都是能人,您能不能帮帮我爱人……”
林晴父亲有些憔悴,黑眼圈很明显。
“我尽力而为”,白松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安慰。
这情况安慰几句基本上是等于没说。
经过这边医生的带领,白松三人进了精神病房。
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饭点,有几个病人往外走,白松看到他们后面还有人,就没有往前走,想等这几个人过去了再说,于是三人站在了原地。
白松以前因为工作需要去过几次精神病院,但是没有赶上这种大家一起吃饭的大场面。
上百个人穿着病号服,一个个木讷讷地走出来,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白松,白松三人感觉自己的眼神无处安放。
就是面对这种场景的时候,你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眼神和他们对视比较好。
这么多人走过,白松也没有一个个盯着看,也就没有认出来哪个是林晴的母亲。
白松只能记住林晴母亲的身份证照片,只能找这边的大夫问一下。
“让她先吃饭吧”,白松和大夫说道:“我不着急。”
“她吃不下任何东西”,大夫指了指里面的屋子:“现在每天都需要喂一些流食,有时候血糖过低还需要挂葡萄糖。这个女的状态还是不行,药物用了好几种,都不行。”
“可安定、水合氯醛、安太乐”,医生道:“我不是主治,我就知道这些,你们想知道具体的,得问主治大夫。不过主治的李大夫今天不在,休息了,您要是找他得等明天。”
“不用了”,白松道:“我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