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在一众百姓的簇拥下,带着一队衙役离开。
容老太太痛哭流涕的奔向生死不知的儿子和孙子,看着他们凄惨狼狈的样子,心里把陆清和容妗姒都恨上了。
她也不想想,若不是她自己吵着要大操大办,岂会惹来这么多百姓围观。
又怎么会闹得楼泰然闻讯前来,把他们抓个正着。
自己有错不认,反倒理所应当的赖在别人头上。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请医师,把大老爷和大少爷抬回府去。”她厉声呵斥道。
本就被连带着遭了秧的仆从们,哪个心里没点怨气。
手上的力道也就重了几分,才把人抬上马车,就听容孝昌哼哼唧唧的疼醒了过来。
再看被打了八十大板的容庆平,任凭被人如何折腾,都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有个胆子大的仆从,伸手在他鼻子下一探,不由大惊失色。
“老夫人,不好了,大少爷快不行了。”
容老太太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响,立身不稳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
她猩红着眼眶,强自振作道:“赶紧回府,一切等医师来了再说。”
其余人不在耽搁,手忙脚乱的安顿好受伤的父子俩,登上马车快速离去。
……
人群散的七七八八,陆清牵起容妗姒冰凉的小手。
直到此时,容妗姒才放下一直紧绷的弦,有些疲惫的把头靠在她并不宽厚的肩膀上。
“夫君,你说这到底为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一阵风就能吹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