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她疑惑地问。
萧长盈听见踩雪声,就知道是她:“熬药啊,中医说自己现煎药效会更好些。”
“中药?”
“嗯,中医博大精深,在中国很受欢迎,只不过有本事的老中医都埋没民间,如果不是靠谱的专家介绍,我也不敢给你用。”
余可寻闻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复杂气味,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忍不住捂住鼻子,说:“我没说我要喝中药。”
“苦口良药。”萧长盈说着端着碗走来,余可寻拔腿就走,她可不要喝这个黑咕隆咚,看起来比du药还可怕的东西。
“阿寻!”萧长盈咬咬牙追过去,余可寻回到屋内把萧长盈关在门外,打死她都不要喝这个。
莫名其妙地给自己灌药,经过自己同意了吗?余可寻头痛不已,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四周看起来很荒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有保镖和保姆,好像只有她跟萧长盈二人。
自己就算了,萧长盈这种身份在这里熬药,未免有些脱离实际,一切都像做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