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芬利·格林点了点头,“不只是这样,最开始的时候,那位女劫犯原本是在背后偷袭我,用尖锐的塑料片扎我的脖子要害,也是这位乘客回头发现,向她扔了杯水,使得她失手,我才没被那位女劫犯捅死!”
“这么厉害的乘客?是哪位啊?”艾伦·哈尔更加惊讶了。
“那里,”芬利·格林吃力的抬起手指了指肖遥的方向道,“那位年轻的华人乘客,他和他身边的那对母女就是劫犯准备带上车的人质,我很庆幸他们挑错了对象。”虽然没击中要害部位,他自己也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也已经流了不少血,已经是很虚弱了。
“警探先生,伤者失血过多,必须马上送去医院手术,有什么问题,请以后再问吧。”两位急救员将芬利·格林的伤处做了紧急处理,将他抬到担架上固定好道。
“好的,你好好养伤。”艾伦·哈尔安慰式的拍了拍躺在担架上的芬利·格林的胳膊道,“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处理。”虽然他们几个机构之间的人员时常因为抢案子而看不顺眼,顶层的老大们也经常没事就互怼,但是对于这种因公负伤的下层警员,多数人都还是表现得很友善的。今天这件事虽然是因为面前这位法警而起,但是单独一人利用民航来押送犯人的这种决定显然不是他这种等级的外勤人员可以做出来的。飞机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以一敌三,又负了伤,艾伦·哈尔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指责芬利什么了。
芬利·格林被急救员给抬走,艾伦·哈尔顺着刚才他指的方向,走到了肖遥等三人的面前。与其他乘客吵吵嚷嚷的拉着登机的警察激动的说着什么不同。这排座位上,肖遥和萨娜都没有理会站在身边的警察,只是一起安慰着被吓坏了的小女孩。
“打扰一下,先生!”艾伦·哈尔咳嗽了一声,对肖遥开口道。
“嗯?”肖遥抬起了头。
“你好,我是fbi特别探员艾伦·哈尔,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艾伦·哈尔客气的伸出了手道。
“你好。”肖遥伸手和他握了握。
“刚才听芬利法警说飞机上的两位劫犯是你制服的,而且之前你还阻止了那位逃走女劫犯对他的刺杀?”艾伦·哈尔问道。
“芬利法警?”肖遥看向了刚才那位西装青年靠坐的位置,发现已经不见了人影,便问道,“是受伤坐在那边的那位警官吗?他没事吧?他人呢?”
“哦,他失血过多,急救员已经将他送往医院,不过看他的情况,只是比较虚弱,应该没有生命危险。”艾伦·哈尔道。
“那就好。”肖遥点了点头,“那位警官很勇敢,那三位劫犯说要带人质下飞机的时候,他曾经站出来主动要去做人质。”在这一点上,肖遥还是很欣赏那位西装青年的职业操守的。
“我知道,”艾伦·哈尔点了点头,“他已经和我说过了。不过实际情况是劫犯没有答应,选了你们三位做人质,而你趁着那位女劫犯下飞机检查车辆时,出手制服了那两位男劫犯,并且锁上了舱门,将女劫犯关在了飞机外面,是吗?”
“是的。”肖遥也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