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杯，陈静灌了好几口水，才将那股恶心压了下去。

“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也从来都没有觉得这样的事情会是你能够做得出来的。

即使你给我提供的那些信息，也将你自己列为了怀疑対象。”

陈静捂着自己的脸，“直到……直到有一次我去找你的时候，看到了你在解剖尸体。”

陈静直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那天看到了画面，那是她第一次从这个往日阳光的女孩脸上，看到了诡异的笑容。

“那次你看到了啊。”陈默叹了口气，“我也真是太不小心了，也就是说，你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我了。”

“対。”

也是从那天开始，她将陈默列为了自己的怀疑対象，但这件事情她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而是亲自去跟踪陈默，去调查陈默的。

她也不想去怀疑陈默，可是，她总忘不了陈默在解剖尸体时的那个笑容，忘不了那双有些冰冷和诡异的双眸。

“你是一个好警察。”陈默坐直了身子，“能够跟你成为朋友，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选择，也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件事情，陈静，谢谢你。”

“你明明可以拥有更好的未来的。”陈静的声音有些哽咽。

前行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陈默没有回头，“别为了我这种人难过。”

她这种人，不值得别人为她掉眼泪。

“结……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