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女权与驴 矫枉过正 860 字 2024-03-09

至于丈夫是真正地信任她,还是随便找个由头撒气,这并不重要,与爱人并肩作战的滋味十分美妙。

至于被打的女儿,别逗了,教训孩子能叫做家暴吗?

施暴者不以为然,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过分,小孩子而已,能有什么自尊和羞耻心,等大一点就忘了。

就算他们没忘,难道还能记恨父母吗,那可是天打雷劈不孝的事。

好想去死啊。

这天晚上,小织麦的泪水湿了枕头,她反复想自己是真的做错了吗?可是她只是问了一句能不能不要弟弟。

就因为这句话,让她下一秒生不如死。

飞是什么感觉,鸟会比我更自由吗。

真想从楼顶上跳下去一了百了啊,是不是死了就不用这么难过了,要是从没有出生过就好了。

父母失去她时,一定会痛哭流涕吧。

他们会后悔万分地说自己不应该这么对待她,会好好道歉认错,会充满爱意地恳求她回家。

想象这一场景后她才有一丝慰藉,方能枕着眼泪入睡。

幻想是弱者唯一的麻醉剂。

每当她爬到楼顶时,会望着南飞的候鸟,想象着自由。但她不敢往下跳。

只能忍耐生活。

很多时候总是在怀念过去,回味那丝丝甜支撑是她走下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