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咸猪手师兄根本不是初犯,他手机上各种聊骚约炮软件,骚扰异性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平日里多数是过嘴瘾,但是偶尔控制不住才会动手动脚。
他心知肚明,自己是要成为精英层的人,是父权社会的最高既得利益者,就算是杀人放火,都会有人为他说话、为他开脱。
僄倡还是违法行为呢,不照样有大把多人跪舔因僄倡被实名开除的腹旦硕士博士?换成一个穷困潦倒面目丑陋的男人僄倡,恐怕只能换一句“抓了”“活该”。
这就是父权社会,上层男性既剥削女性,又压迫底层男性。
但滑稽的是,大多数男性深受压迫而不自知,自觉维护父权制还帮着打倒另一性——他们在这场狂欢中好像忘记了自己也深受其害。
这几天,织麦像往常一样逼着自己刷着咸猪手师兄的社交账号,力求破绽。
这天竟然顺着他的微博评论,摸到了他的所有账号,包括脸书、推特、YouTube等国外账号,每日高度保持关注。
终于,她的机会来了。
她发现了咸猪手师兄在外网上发表恨国言论,言辞激烈地反对、抹黑执政党,更是支持国外incle极端组织
这种言论发表了不是一次两次,这让织麦很容易便收集好证据。
她反复确定这些账号是咸猪手师兄本人后,犹豫过是否要告发。
这不是一件小事,自己真的要惹下这么大的麻烦吗,要是被发现了、被打击报复怎么办?
但是一想到青玄的委屈,她恶向胆边生,不再犹豫。
她分外小心,找一家不需要身份信息的黑网吧,多番踩点,规划了无监控的路线。
终于,在某次公共课扫码签到后,偷偷摸摸地逃课,绕了几圈远路后才到达网吧。
她以游客身份登录学校论坛并发帖子,图文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