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余乐年想起了什么,大步流星的走去办公桌,从抽屉里翻着什么,最后从抽屉里找到了曾经她拾到的那张关于时瑶照片。
她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嘴角却是每每不自觉的上扬。
余乐年摘下了自己的卷檐帽,将那张照片塞进了警帽自带的一个塑料小口袋里,而后她不舍的又重新戴上。
这时候,门被敲响,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下巴顶着一头短而密的胡子。
“乐年,听说你要结婚了?”迎面而来的是被调来云南缉毒总队的正队长,更是缉毒这方面的专家,亦是余乐年的上司。
连邢天做了这么久的缉毒警察,立下的功勋无数,可却是愿意一直跻身在禁毒的前线。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待在云南打击不法分子。像他所说的,他们每缴获的一公斤毒品,都能对老百姓减少一份伤害。
余乐年听闻是连队的声音,立马反应过来,起身,敬礼,动作不拖泥带水且一丝不苟。
连邢天示意她坐下:“真要结婚了?听说对方还是个女的?”
他不排斥这件事,毕竟这是余乐年的私生活,只要生活和工作区分开就行,不然显得自己太没人情味了。
余乐年没什么底气,但还是硬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