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染听了眼睛开始泛红:“我和森哥很好,为什么我们的婚礼你始终是不肯不来呢?”
余乐年叹气:“我不能阻止你嫁给他, 因为你喜欢谁, 想嫁给谁是你的权利,我这个外人无权干涉不是吗?”
宋暮染解释, 换作一副哭腔:“不是的!哪怕一次!如果那天你愿意站出来反对这件婚事的话,我想我都会义无反顾的跟你走。”
她望着余乐年不肯直视她的眸, 悲切的说:“可是你余乐年没有,你抛开了我,我这辈子都会恨你!我要你永远活在愧疚中!”
余乐年不知道这样的孽缘要以如何的方式结束, 宋暮染的爱她接受不起,那是一种掐住她,束缚住她的爱,在她眼中那不是爱,是一种执念和占有。
她道:“宋暮染,既然温乐已经存在了,我们就拿起作为家长的榜样好吗?不能因为我们的过错给他的童年留下不幸。”
宋暮染点头同意她的说法,可是她很清楚余温乐至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的。
江寒雾买了根冰棍看着眼前两人,她听不见这两人的话,不过到还是一脸饶有兴致的观望。她坐在一旁偶尔晃着垂落的双腿,偶尔看看手机。
因为这场球赛过后就是为期两个月的暑假,球场的人少了一半,差不多都和家长回去了,现在球场就剩下她们三个人了。
在余乐年的劝说下,宋暮染还是平静般的离开了校园。
江寒雾算是留守在最后的一人。她给自己家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她们两个。余乐年本想搭公交的,居然有省钱的方式蹭寒姐的车那是怎么也要坐的。
江寒雾在车上一个劲儿的吐槽余乐年,余乐年也只有默默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