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息丰纳闷儿了:“诶?不是吗?”,以前还当场表白过诶,难道是他自己记错了吗?
也难怪学校的男生最近风头那么劲了。
原来余乐年和江寒雾的cp是假的啊…
铃声一响,便将陆息丰的思绪拉了回去,他正了正身子,视线落回了讲台前面。
整个班级,只有余乐年一个人还是趴着的。江芷兰用胳膊肘拐了拐她:“乐年,上课了。”
余乐年慢一拍抬头,就看见刘扒皮提着个水杯和公文包从前门慢慢的挪步至讲台。
程质撑起头百无聊赖的看着前面的中年老人。
脑海中计算着他放杯子和公文包的位置,上课前如果有事讲的话会不自主的挪一下粉笔,然后下一步拍手说通知个事。
程质估计今天他要在上课前几分钟讲个什么事,看着他如同前几次一样挪开了粉笔就知道了。
她微微叹口气,有些厌倦了这种成天跟个程序一样活着的日子,但也不知道究竟做什么事才会有意义。
可能日复一日的上学,读书,周边都是同一批人她也会觉得烦了吧,但试问曾经的自己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过真正的朋友吗?好像也就许寻那个傻丫头把她当作朋友来看。
老刘拍了拍手高声道:“浪费大家十分钟时间,我有个事情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