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我现在人没事,但是那徐媛媛就不一定了,她既然与我订了婚,就是夫妻同命,我这里出了事,她怕是也不好过,在加上之前的面相,我还是有些担心她。
抿了抿嘴便道,“娘,我想去滨海。”我娘愣了愣,徐家发迹以后便搬去了滨海,算是我们那有名的富豪了,我这么说她自然的联想到之前徐家趾高气昂的态度。
我以为她会劝我别去,我没想到她却摸了摸我的脑袋,“去吧,周娃子,你爹死的早,你娘也没什么本事,家里这些年也有些积蓄,你都带上,别叫人看不起咱们。”
“事儿要是成了,咱们皆大欢喜,那要是不成,咱老周家也不稀罕她!”
我娘一个农村妇女,家境又不好,从小就扣门的很,经常连个鸡腿都舍不得给我吃,可这会我看着她红了的眼眶,心里很不是滋味。
儿行千里母担忧,那一刻,我知道,她是心疼她儿子,怕她儿子受了委屈,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给儿子拿上。
我摇了摇头,紧握住我娘的手,“娘,你放心,徐媛媛既然是我未婚妻,我绝不会叫人把她抢了去,等我把媳妇讨回来,再让她给你敬茶!”
“哎!”我娘应了一声,抹了两把眼泪,晚上给我做了一锅小鸡炖蘑菇,我们俩围着热腾腾的锅子,好好吃了一顿。
第二天,我又上了山,整理了爷爷留下的典籍和法器,又去爷爷的坟头烧了两刀黄纸,没拿家里一分钱,就只身上了滨海的火车。因为我始终记得,爷爷告诉过我。大丈夫顶天立地,麻衣神相,青眼鬼手,凡事有姻缘宿命。
拿了家里的钱,就结了因果,我不能害了我娘。
火车一路颠簸,到了滨海,我刚出火车站,就有一个穿着着长褂,留胡子的胖大叔迎上来,朝我拱了拱手,“在下云岭道人门下,这位小哥可是麻衣神相第四十代传人?”
我愣住了,但观他龟眼,耳门宽,是个和善之人,便也没撒谎,而是点了点头。
只见他笑了笑,上下打量了我两下,便把一个信封交给了我,“青眼麻衣给你的。”
我接过信封,刚拆开,就听他念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再度抬头,这人已经混进了火车站的那些人群中,再也找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