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啊。”
是啊,他们其实很早就见过,只是徐嘉珩忘了,或者说从未真正见过他。
但是没关系啊。
他依旧会为重逢而感到无比幸福和感恩。
“”
凌晨两点整,万物俱静月明星稀,整个世界都陷入沉眠。
只有徐嘉珩还无比清醒地躺在床上。
虽然开玩笑口无遮拦,但他作为二十一年母胎单身,在清醒状态下和另一个男生、尤其是他喜欢的男生躺在同一张床上,依旧感到无所适从。
喻温白半路睡到他床上的原因不详,徐嘉珩在书房忙完听见浴室传来冲水声,回屋就见半梦半醒的男生从浴室出来,招呼都没打,闭着眼睛直接一头扎进他床上。
大约是前两次来睡惯了主卧,半夜起夜人不清醒,下意识地以为这才是他的床。
松软黑发睡的凌乱,棉质睡衣卷起衣摆,露出窄细的腰窝和半截内//裤边沿,侧躺着将头埋进徐嘉珩黑色的枕头,毫无防备地安稳睡着。
徐嘉珩有时实在看不懂喻温白,脸皮薄到调侃两句都会害羞,想做的事却大胆露骨到他都吃惊。
算了,没必要大半夜把人弄醒,反正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一起睡,再多今晚也没什么。
徐嘉珩疲惫地揉着太阳穴,走到床边弯腰想给喻温白盖好被子。
手抓着被角还来不及往上提,熟睡的人突然拽住他衣袖,然后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