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温白突然就没声了,规规矩矩地红着脸窝进座椅,抱膝将脸埋在毯子里。
直到车开进小区,副驾驶才传来弱弱一道声音:“你不用道歉,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没说过不喜欢被你摸脑袋。”
有时候徐嘉珩真觉得喻温白像极了他家养的猫,高冷和粘人的时候像,生气竟然也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浑身炸毛,气鼓鼓担忧不舍得咬他,只能爪子挠东挠西以示不满。
心神放松,嘴又跟着没把门似的,徐嘉珩看人不生气了还闹别扭,忍不住道:“没有不喜欢,那意思就是,你喜欢我摸你喽?”
“”
草,他这是在干什么?
对着发烧的病人都能嘴贱耍流氓吗?
徐嘉珩头疼地不知该如何解释,果然就发现喻温白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湿润干净的眼里写满震惊。
“我不是那个意思——”
四目相对,病中双颊通红的喻温白慌忙移开眼,像是受惊的小兽般先是本能缩了下,然后乌龟缩壳似的慢慢抱住脑袋,半晌轻声道:
“非要摸的话,你可以轻一点吗?”
徐嘉珩:“?”
“我不讨厌你摸我,”喻温白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都像是自言自语,但每个字都像是尖锥渣子徐嘉珩耳边,
“但你总是很用力的话,我、我还是会痛的呀”
徐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