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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东哼着歌去翻徐嘉珩书桌,听喻温白还咳个不停,顺嘴道:“白哥肯定是感冒了,你上次就是这样,好几天一整晚都咳个不停,等我抄完笔记给你试个土方子——”

“麻绳、链条和镣铐都不建议新手尝试,力度掌控不好容易有意外发生”齐东一头雾水地念着笔记:“哥你这都啥啊,你要做掉谁啊?”

“给我。”

徐嘉珩长臂一伸抢过笔记本,皱着眉下巴朝着桌面右上角一扬:“那本,自己去拿。”

手里笔记本里的东西是他这两天乱看乱记的,毕竟没有任何经验,看的书里都说第一次痛的要命,要是再加上道/具,想想就头皮发麻。

喻温白就躺在旁边,徐嘉珩提着气用余光看人,发现他似乎没有察觉,一直将头闷在被子里小声咳嗽,说了几次让他出来都说冷。

藏在身后的笔记本是个烫手山芋,气氛不尴不尬的,徐嘉珩嘱咐几句让喻温白好好休息、需要什么就发消息,就被其他两人架出门上课。

关门上响起后,寝室内一片寂静无声。

确认室友离开,喻温白从闷堵的被子里露出脑袋,额前汗津津的。

喻温白翻身仰面躺在床上,再次感叹人的身体真的很神奇;刚才寝室里人多闹哄哄的时候困得要命,现在人走安静下来却毫无睡意。

冬天开了空调也还是冷,每次吸进凉气都控制不住地性咳嗽,喻温白不用再刻意压低声音,咳了几声觉得肺都震的隐隐作痛。

如果不是齐东刚才无心一说,他可能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咳的整夜停不下来。

室友都不是睡觉很沉的人,他以前生病咳个不停,他们晚上睡觉也很受影响吧。

喻温白有点愧疚,默默蜷着身体抱住双腿,脑袋昏沉沉地想着明天和周末他都没课,回家休息的话,会不会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