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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被面下的手轻微着挣动了下。

视频里看人出场就觉得反胃、听人夹着嗓子叫又觉得刺耳,但此刻在这间封闭安寂的寝室里,光是一道背影,以及时而响起的布料摩擦声,都让人心猿意马。(整段情节都没有身体接触,别锁了求求)

徐嘉珩忽然意识到,喻温白是不一样的。

寒冬腊月的季节,他躺在被子里却觉得闷热,身体像是被人点了把火心也跟着躁动,烦乱地侧翻过身。

铁制的双人床发出嘎吱声音,在无声的小空间里响亮无比。

衣料摩挲声戛然而止,余光里的背影身体定住,半晌坚硬地转过身,试探道:“徐嘉珩?”

微哑的声线听着兴致不高,像是蒙了层浓雾的湖面,沉沉闷闷的。

徐嘉珩呼吸都停滞,半秒后才故作镇定道:“刚才在睡觉,怎么了?”

喻温白微愣,又慢慢低下头去,垂眸拽了下腰间的系带:“你可以帮我弄一下衣服吗,我不太会穿。”

徐嘉珩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貌似是日式的花魁和服,通体的深红将白皙的皮肤衬的雪白,宽松的衣领用丝线绣着红粉白三色花卉。

喻温白五官天生精致,只是表情太少显得眉眼疏离,没想到现在穿上松垮的花魁服,领口大敞露出两排笔直锁骨,整个人像是罂粟丛中一片雪,清冷高洁中又多了几分妖艳。

他不会系腰带,走过来将白色的软布带交给徐嘉珩:“这个应该怎么系呢。”

花魁服不同于正常和服,打结要在腰前而不是背后。

黑暗中喻温白的眼神直白而纯净,四目相对,徐嘉珩别开眼嗓子发干:“应该是系在后面,你转过去我帮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