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上课,周末时间自然都用来补觉。
周六在食堂和徐嘉珩握了整整十五分钟的手,当晚喻温白通宵未眠,消除体内煞气后沾上枕头直接昏睡过去,再醒来已经是傍晚。
日落西山,寝室里没开灯,偌大的房间静悄悄的。
喻温白睡的浑身汗津津,碎发软趴趴地粘黏在鬓角和额前,湿润的圆眼眼尾染着刚睡醒的嫣红,整个人有些茫然。
思绪回笼,他看着空荡无人的寝室,想起室友周末晚上都会去外面吃,现在很明显已经出门了。
寝室里只剩他一个。
冬季天黑的早,才五点半刚过,室外已经一片漆黑,门外走廊时不时传来其他寝室热闹的嬉戏声。
人在黑暗环境下,更容易被负面情绪感染,喻温白在黑漆漆的宿舍里呆坐,良久,慢吞吞地垂眸眨眼睛,情绪莫名有些低落。
桌上还有没吃完的糕点可以凑活当晚餐,喻温白也不是很饿,打算窝回被子里再睡一会。
“这么还要睡?不吃饭了?”
寒气随着阳台门打开一同钻进屋,低沉的男声像是自带混响,喻温白看着徐嘉珩走到他床边,呆楞几秒:
“你没出去?”
“不想出去吃,太腻了。”
徐嘉珩看他睡的双颊通红,湿漉漉的眼睛垂着兴致不高;以为喻温白不舒服,手背试了试他额头温度。
不烫,没发烧。
喻温白人还懵懂着,被摸脑门也只觉得暖呼呼的很舒服,本能在徐嘉珩掌心讨巧地蹭了两下。
他带着鼻音小声问:“那你要在寝室吃饭么。”
没睡醒的喻温白和平常简直判若两人,棉质领口因为扣子解开大敞着,露出两届弯月似的锁骨,冷白皮上渗着点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