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珩低头扫了眼资料:“定时间找队长,这事我不管。”
“找过他才来的,”盛霖双手抱胸,跟徐嘉珩边下楼边说,“他说以你为主,毕竟你要是不来,工院就彻底没人看了。”
工院放眼望去全是穿格子衫的理工男,女孩子是稀有动物的存在,肯来为篮球队加油助威的,都要当成国宝保供起来。
往年工院篮球赛都是一片惨淡,票送都送不出去;直到去年徐嘉珩加入后,工院不仅自发组成了男女两支拉拉队,连别院的学生也来凑热闹,后来几场比赛甚至要提前几小时抢座,过道上都坐满了人。
“哪有那么夸张,”徐嘉珩扯唇根本不信,拿出手机看时间表,“稍等。”
“不急。”
谈话间,两人已经走出教学楼,对面穿过小路就是宿舍区。
盛霖将资料放回包里,掀起眼皮睨了眼徐嘉珩,凉凉道:“还有,虽然我已经对你下头了,但也请你不要质疑我的审美好吗。”
徐嘉珩:“?”
盛霖看着徐嘉珩欠揍又男女通吃的脸,心里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正要再开口,徐嘉珩散漫的视线在扫过高处时,瞳孔陡然一缩,面色冷如冰霜,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然后转身朝正对面的宿舍楼大步跑去。
盛霖:“?”
如果没听错的话,徐嘉珩刚才喊的三个字,是不是那天和他一起雨中牵手的「直男朋友」喻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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