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你大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季知论不否认,他居然有点害怕现在的木荀。
木良栖捧在手里的二世祖,或许的确,没有什么不敢的。
“那你t的快问啊。”冰冷的墙面和自己的脸颊紧密相连,脸上的骨头被挤压的仿佛要融进白墙里。
疼,太t疼了。
“当初,齐知节让你送给我的东西,除了钱,是不是还有一封信。”男人的声音有点颤抖。
被压在墙边的季知论,明显慌了神,他侧着半边脸,只有一只眼能看见:“太久以前的事了,我记不得了。”
“好吧,那我只能让你进水里泡泡想起来点东西了。”木荀朝着边上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季知论就被托了起来。
“等等。”男人挣扎着,喘着粗气,那一只被压迫到神经的眼依旧看不清东西,“是有一封信,我没给你。”
当初泽华正处于大乱的时候,他太年轻没能帮上什么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向来被他视为偶像一般的齐知节忽然说要拜托他一件事,他还以为是事关泽华安危的事,却没想到,居然是让他去给木荀送东西。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向来理智稳重的哥哥究竟是被漫河里的那个小妖精灌了什么迷魂汤,怎么在这样的危急关头还能想着他。
他是真的觉得留着木荀就是一个祸害。
季梦华似乎也知道他要去漫河给木荀送东西的事,打来电话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让他自行解决,没必要对木荀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