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嘴角微微现在还有些麻的皮肤,想起小家伙张牙舞爪的样子,又想起他说,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神色又暗淡了几分,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木讷的开口:“没事,反正在付东也不见什么人。”

“我看你就别鼓捣你那几家小店了,赚的钱还没有你回来赚的零头多,还要到处去找东西。”季舒微微蹙眉,苦口婆心的说着,“我知道你是因为喜欢各地人文还有那些土里挖出来的玩意,那也没必要自己出来单干吧,你要什么是万宝楼没有的。”

她时常不理解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想的,放着泽华不要,万宝楼也不要,非要自己跑出来搞这些玩意。

“万宝楼的东西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齐知节显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自顾自的转身回房去了。

齐舒无奈的摇了摇头:“记得给你的嘴巴涂点药,让你的小情人下次不要这么用力啦。”

偌大的空间里知遗留下了一声房门合上的声响。

和齐知节面临相似尴尬境地的还有木荀。

他也因为红肿的嘴巴叫木良栖惊讶了许久,总以为是年轻人玩的花,也就没敢多问,只好找些别的话题:“那个……我让人把我之前在北海带回来的冬虫夏草和一些补品打包好了,快过年了,我知道你要回去看何叔的,一并带过去吧。”

“好,谢谢爸。”木荀低着头吃饭,在心里咒骂了齐知节一万遍。

何叔是当年教他手艺的老师傅,也是他从前落魄时候的邻居,对他照顾有加。

他回了木家以后,也还是会常回去探望他老人家。

他怕木良栖会吃醋,吃完饭便去库房将莲花尊提到了木良栖面前。

他不知道齐知节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在他回到木宅的时候,管家就和他说有人给他送了东西已经放在库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