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给了美知一针强心剂,她试探地轻轻挥了一下,打在了地上。

伊尔迷无神地眼睛盯着她,美知顿时压力山大。

她这一次打在了伊尔迷的身上,力道不大,伊尔迷没有发出任何痛呼,反而看着美知刺激她:“没吃饭吗?”

美知捂着瘪瘪的肚皮:“嗯……”

伊尔迷:……

“再来。”

美知的胆子越来越大,她挥了十鞭后,伊尔迷的脸上突然多了一道红痕。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美知心虚地想给说点什么,伊尔迷已经自己解开了手铐,走了下来。

身上虽然有鞭打的红痕,但对于伊尔迷来说,那已经是最轻的鞭打了,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但美知不知道,她双手搅在一起,讪讪的走过去说了声对不起。

伊尔迷的心被小兔子亲了一口似的。

“给我上药。”他面无表情地吩咐,美知立马点头答应下来。

女管家找了好久才找到一盒伤药,因为揍敌客家基本上不用这种东西,伊尔迷笔直地坐在凳子上,他太高了,美知站着才能给他抹上药。

“我不是有意的,还疼不疼?”美知摆出可怜的姿态,手指沾上一点药轻轻涂抹在他的脸颊上,对于伊尔迷来说是非常特别的体验,如果再找不到药,他的伤口可能都要愈合了。

他有些含糊地回答:“还好。”

这样的相处非常的和谐,以至于他都忘记西索让他和美知保持距离这件事。

在这样的日子下,还没过两天,他就收到了西索发过来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