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柒觉察到白无衣的意味深长的眼神,他眼眸闪过一丝阴霾,白无衣打量的眼神,那样的侵略感让他很不舒服。
秦子业的在黑暗的通道里,眼眸阴厉,手上的内力凝聚,脚尖一点,一脚踹开关卡守护的木乃伊。
虽然他对于这些阴阳八卦不是很在行,但是他的武力值可以让他暴力破坏这里的关卡。
反正在他走过这里的关卡后,这里的关卡也再有没有机会重现在世人面前。
秦子业额头上的汗珠顺着他的眉眼的轮廓滑进了他的衣襟里。
白无衣越和容柒相处越觉得容柒神秘,有些想法也和自己和合拍。
那么作为和他同样天生情感淡薄的人,为什么还要护着庆国。
白无衣虽是庆国人,但是他对着庆国的感情并不深。
通向顶楼的通道传来脚步声。
“咚咚——”
白无衣眉头微挑。
“咚咚——”
脚步声渐渐逼近。
从容不迫,从中能嗅出来人的闲适和稳重,还带着点嚣张无畏。
白无衣的嘴角含笑,对着来人的身份感兴趣。
他抬起眼眸去看阁楼的通道。
一个人影渐渐出现在白无衣和容柒的面前。
容柒捏着茶杯的手,骨节分明。只是骨节微微用力,收紧,指尖泛着白。
白无衣在看见秦子业的那一瞬间就懂了。
庆国的帝王之尊,自然能带着嚣张来到这里的天上楼,就算是秦子业想把天上楼拆了,可能白无衣也说不出话来。
“草民参见陛下。”白无衣本来就是双腿跪在蒲团上,他缓缓地起身,对着秦子业行了一个敷衍的礼。
跪在蒲团上的容柒他脸上覆的鬼面给了他缓冲的时间,他同样站起身来,对着秦子业拱拱手,什么话都没有说。
秦子业不是怎么在意礼数,但是白无衣给他行礼他还是受了,他笑道:“我今日算是微服私巡,楼主和这位鬼面先生不并这么在意礼数。”
白无衣微微颔首:“那草民恭敬就不如从命了,不知陛下今日来天上楼有何贵干?”
秦子业瞧着容柒的右手边还有一个蒲团,他缓步走过去。
容柒放下手中的茶杯,细白的手指交叉置于腰腹,青衣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姿,在腰间上的腰带轻飘飘地系在上面,腰身纤细。
秦子业落坐在容柒的旁边,道:“我今日是有事要找楼主。”
白无衣微微一笑,隔着毡帽看不清他的神色:“请陛下直言。”
“我只是想问楼主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庆国?”秦子业眼眸锐利,他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雾气弥漫,秦子业的面容在雾气朦胧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