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铳兵:……

温远余光观察到这样的情况,他大喊一声:“回退!”

秦子业可不想放过他,他右手受伤了,他左手还能用。

拿着自己的弓箭,用内力那长箭放在弓上,瞄准温远,秦子业眼眸闪过一丝锐利。

“唰——”

温远才应付完这边的长箭,秦子业射出的长箭快速到达,温远用剑去挡,长剑上火花四溢,温远后退了三步,长箭才落在地上。

温远抬眸对上秦子业的眼神。

“唰——”

温远吃劲地躲闪,用轻功跑进了火铳兵的攻击氛围内。

秦子业嘴角一扬,三只长箭齐发!

“嗯——”

一支长箭还是射中了温远的胳膊,温远感受到右肩的刺痛,他对着秦子业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刺啦一声把长箭取了下来,扔在地上。

在城墙上面的月将军面色严肃,看着金兵退回了火铳兵的攻击范围内,月将军的眼眸落在秦子业身上,这位安阳侯世子意外的敏锐。

在雍州城内的金兵有很多人染上了咳嗽,现在的战力也不如以前了。

金兵撤退回到雍州城,秦子业也回到了营地。

“谭先生,今晚的行动江生带着所有的军队去,给我留下那训练的四千人就行了。”秦子业眉眼冷凝。

“世子爷,这太过于冒险了。”秦子业身为一军主帅,让四千的杂牌兵保护太过于荒唐,但是营地里不能没有人,不然立马就会被金兵发现。

“没事,我现在虽然受伤了,脑子还没有坏。”秦子业猜测今晚金兵有极大的可能会来突袭,那么他们的后备就会空虚,赌的就是看前线先崩溃还是后线先崩溃。

“谭先生,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来耽搁,不管是我,还是士兵。”秦子业认真道。

皇城里的皇帝时日无多,秦子业要有一场功绩。瘟疫蔓延,雍州不能久待。他们都不能等。

夜里,风朗气清。在森林深处士兵们一个个小心跳进湖泊中,一个个芦苇空管子露在水面上几乎看不清。

谭易深吸一口气沉下水面,江生是将领,怕有意外,秦子业也派谭易跟着一起去。

毕竟谭易脑子好使。

水底下的鱼儿在游动,底下黑色的影子覆盖了整个湖泊。

秦子业坐在篝火处,还剩下四千杂牌兵正在扎稻草人。

齐门是这四千人的投头,他监督他们扎稻草人,跟着江生和战原这些日子他们还算比较老实,他们在这里也能吃饱喝足,衣服也很神气。

“世子爷,您喝水。”齐门殷勤走在秦子业旁边。

秦子业接过了齐门的水,喝了一大口。

在雍州城内,穿着夜行衣的金兵悄悄顺着绳子往下面爬,快速地向对面移去。

在前面观察的庆国斥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金兵割了喉咙,无声无息。

这比起白天的金兵,高低一见分晓。

这的确就是月将军麾下最适合暗杀的一只队伍,是精英。在月将军发现城内的灾民和士兵大都生了病,他的心里也有一丝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