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李清玄右手一甩,一座宝塔朝前一飞,照着南宫玉灼砸了过去。
南宫玉灼眼疾手快,一张符纸一扔,破开了紫色光幕,就地一滚,躲进了紫色光幕之中。
轰隆一声,宝塔砸在紫色光幕之上,将紫色光幕砸得黯然失色。
李清玄无奈地收回宝塔,再看南宫玉灼,已然逃出了自己的攻击,气得李清玄只能两眼发直。
“李清玄,你如此待我,只要我这次活着,我一定会好好和你算这笔账!”南宫玉灼捂着被拂天尘震得发疼的胸口,恨恨地放出了一句狠话。
随后,南宫玉灼朝着他地乾门的弟子说道:“我地乾门的弟子听令,你们已经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儿了,有这么多神魂门派的同道和前辈看着,李清玄这种小人绝对不敢再对你们下杀手了。”
“大公子!”众地乾门弟子个个满脸悲愤,可他们除了听南宫玉灼的吩咐,乖乖回到地乾门,还能怎么办?
“我要是回不去了,你们就记住我这个大公子的话。男人可以死,但是要死得有价值。以后,不管是谁让你们去做任何事,只要你们没有价值,大可不必去做。否则,我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替人当走狗,竟然还落得这样的下场,不值啊!”
南宫玉灼拼命地摇了摇头,这番话既是说给地乾门的弟子听的,也是说给其他神魂门派听的。
李清玄自然不会再让南宫玉灼再说下去,重重地哼了一声:“南宫玉灼,从开战开始,你一直对本指挥心存不满。害怕牺牲,老是想着早早回你的地乾门,故此扰乱军心,实乃十恶不赦!”
既然撕破脸皮,南宫玉灼自是不会再给李清玄留下什么面子:“你以为你自己有多风光?你也不过是靠抱大祭司的大腿上位的溜须拍马之徒,你真觉得他们都服你么?各位,你们敢不敢用灵魂之名发誓,你们对李清玄的所作所为没有一点怨言!?”
被南宫玉灼这么一问,各派掌门头朝天的也有,无聊地吹着口哨的也有,笑着说今晚天气真不错的也有,就是没一人立下灵魂誓言发誓他们对李清玄没怨言。
这样的结果,所有人不用说都清楚,李清玄不得人心到了一种人神共愤的程度。
南宫玉灼嘿嘿一笑,高声道:“李清玄,要是我能活着,我一定要看看,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个不得好死!”
说罢,南宫玉灼仰天哈哈大笑,转身奔着西河城的方向而去。
地乾门众弟子见他们的大公子走了,他们自然也不会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