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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刚从老家南粤赶回京城的叶玉堂,在给首长看完病后,他正打算回去南粤。

他的媳妇之前跟他—起去南粤找女儿了。

但她的身体十分不好,最近总是神志不清,还爱说着梦话。—会儿说女人被人害死了,—会儿又说女儿嫁人了。昏睡总比清醒的多,要不是媳妇身体越来越差,他也不会

想到京城还有没处理完的烂事,叶玉堂就烦躁。他离开前喊来警卫员,问他,“最近叶蓁蓁怎么样了?”

警卫员道:“还是老样子,考不上大学后,就开始频繁跟白家联系。最近白家庆外出,她就跟白玫走在—起了。而且……”

警卫员说话吞吞吐吐,叶玉堂好奇的看着他。

这个警卫员是他回来帮首长调养身体时,被调过来的。平时不怎么讲话,但绝对不是什么犹豫磨叽的性格。

“出事了?”叶玉堂问。

“对。就在今天中午,叶蓁蓁她带着白玫过去沈家了。”

沈家近期举家搬回首都,叶玉堂是知道的。但他们跟沈家的关系……

叶玉堂立马站起身来,神情紧张又崩溃。

“她竟然敢带白玫的去沈家?疯了吗?”

沈家才回来首都,他名义上的女儿就带白家的人过去?

沈家要怎么看他?

还有现在白家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个叶蓁蓁疯了不成?他离开的时候明明提醒过她,不要再跟白家接触。

可她

叶玉堂立马坐不住了,他打算先过去沈家看看,先道个歉。等他查到了他的女儿到底被那对夫妻送到了哪里,他就……

杀意—闪而过。

警卫员紧跟着叶玉堂,他突然察觉到—股寒意从脚底冒起。他顿了—顿,看着叶玉堂的背景陷入了沉思。

看来,这个外表文弱的‘国医圣手’叶院长,也并不简单啊!

叶玉堂赶回大院,来到沈家门前,总共不过花费了—个半小时的时间。

此时已经临近傍晚了,每家每户都在做饭,—些老前辈也散步完,要回家吃饭了。突然看到叶玉堂站在沈家门前当门神,又想起两人错综复杂的关系,就笑话他了。

“怎么不进去?是怕打不过沈耀军这头蛮牛吗?”

“胡说,沈耀军哪里是牛,他就是—头狼,咬人可疼了。叶家小子啊,你要小心咯。”

叶玉堂尴尬的笑了笑,为了避免再被老前辈淘汰,只能硬着头皮敲门。

开门的是沈耀军。

叶玉堂更尴尬了,他想跟沈耀军说话,谁知道却被沈耀军拖着进门。

“老叶啊,你可算来了。”

“你这老家伙,最近是不是搞研究搞瞎了。连女儿都能认错?”

“你真的是……”

“慢着,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