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栀……

想哭!

“你,还好吧?”

叶栀抬头,泪流满面,“我可能要死了。”

前来找人的知青赵小赵:……

“为,为什么啊?”你看起来很健康啊!

赵小赵惊恐了。

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因为叶栀哭得真可怜,加上她长得美,美人梨花带雨,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看着你,她……

真的说不出反驳怀疑的话啊!

叶栀不想回答,太累了。

她发现,原来哭泣也累,越苦越累,就更不想说话了。

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委屈流泪,一个……也想跟着哭了。

于是,等着人齐要回家的大队长赵大柱,等啊等,等到最后,不仅人没齐,还少了个人,就更暴躁了。

他往四周一看,得,其他大队都走了,就剩他一家。他摸了摸手里的水烟,想吸,更想骂人。

“你们在这里等着。”大队长赵大柱宝贝的放下水烟,随意交代了句,往周围查看,又急又暴躁的样子,根本不好惹。

其他知青:……怕了怕了。

“你们说,谁这么大胆啊!都天黑了,不会逃跑了吧?”知青逃跑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

现在七零年代,早就过了一开始的激情满满,下乡建设的时期。现在的人,能不下乡就想尽办法不下乡,无所不用其极,包括逃跑。

可这个社会出行并不方便,什么都要票,什么都要证明。要是没有安全的办法,不管逃到那里,最后还是会被抓回来的。抓回来后,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应该,不会有人这么蠢吧!”

说话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女同志,两人一问一答,对视了眼,眼里都有震惊和难以置信。

应该不会有人这么蠢吧?

“没发生的事,不要乱猜。”靠坐在行李箱,一直没出声的男子提醒。一男一女两个同志才不好意思的默默移开了视线。

女同志轻咳了声,松了一口气后,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她早就想找机会跟靠在一旁看起来很有钱的男同志说话了。

她自以为娇美道:“我也没说她一定逃走啊。不说她了,你们好啊,刚才一直没介绍,我叫方月,同志你们怎么称呼?”

刚才和方月对话的男同志立马道:“我叫孙肖。来着北方S省C市的。”

方月胡乱点头,再热情的问刚才说话的同志,“同志,你呢?”

“魏方舟。”说完就闭目养生。

想了解对方的方月,孙肖:……

“你们,你们两个是不是去清河村的?”大队长赵大柱找了一圈,终于在某个角落落里找到了两人,但他有点不太确定其中一人是不是他派出去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