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会引起我爷爷的注意,对吧。”若越苦笑一下,忍不住又咳了几声,“放心吧,爷爷从来不会过问这些小事。”

“可是...师姐...你几日没来...众多姐妹们都在心生猜疑...你难道...就不怕她们在背后议论你么...”芸想观察着若越的神情,说的也小心翼翼。

这话一出,倒是把若越给气笑了,“芸想啊,我还以为你有多么的心机与城府...怎么说话这么口无遮拦...”

芸想哭笑不得,“师姐...我说话向来心直口快...但并无恶意...你是知道的...”

若越不再回答,算是默认了。

说白了,芸想这个人是有点傻的,但深究到底,其实,这反倒是一种大智若愚。

“我近日并不想见任何人,前些日子苦与修炼之中,如今生了病也好,可让我好好休息了。”

“师姐不想见任何人...是因为肖师兄么...”芸想可以猜到,若越不见人的缘由必定和肖天成脱不了干系。

“嗯。”

“他...真的像我说的那样么?...和...和男子在一块儿了?”即使若越不愿承认,相信芸想也不是傻子,看到她肝肠寸断的模样,自然能肯定那晚上见到的事实。

“此事你我二人知晓便可,若有第三人知道...”,若越突然神情严肃,转而对芸想说道,“我便认定是你透露出去的,届时你在山上修炼,是去是留,仅凭我一人做主便可。”

“师姐放心吧,我不会把这件事说给任何人听的...”,芸想认真的回答道,向若越表明了衷心,但同时,她又忍不住为若越抱不平,“可你生病这么多天了,肖师兄连见都不来见一下,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她言下之意,就是想告诉若越,即便你对他一往情深,刻意替他隐瞒,可那人却不知珍惜...

“他心里对我有愧,又怎敢来见我。”若越苦笑,不见得好,她是再也不想见到肖天成和虞殊遥二人了。

闲聊片刻,时辰也不早,芸想嘱咐了几句若越注意修养后,便离开了她的住处。

这脚步刚落到外面的院子里,芸想一抬头,就见到了肖天成和虞殊遥二人...

其实,那日夜里,芸想并未见得清楚,也并不知道和肖天成行那事之人是谁...

可她此时此刻见了虞殊遥,加之对上了这惊为天人,比女子更美丽的容颜时,心里就明白了一切...

虞殊遥站在肖天成身旁,显然是有些局促不安的。

芸想走上前去,装作若无其事的向二位师兄认好。

“芸想师妹,我听说若越好久不曾出过房门半步了,她可是有恙在身?”肖天成站在院外,也是一脸的焦急万分,如果他和虞殊遥的结合,会害了另一个人,那会让肖天成一辈子难以心安理得。

芸想刚才心中的不平又瞬间而起,可她这种身份,断不敢在二人面前造次,只得勉强说着,“师姐是受了风寒,已经躺了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