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我记得,你们东方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哦,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怎么样,滋味好受吗?”女子回到原来的座位,还没坐下,便听其中一个进发男人嘲讽讥笑道,不由面色又瞬间狰狞起来,目光如利剑般射向男人,精神力瞬间朝男人侵过去。
虽然她的精神力不强,但多少还是会有一定影响,男人顿时面色也是一变,只觉得脑袋有瞬间的刺痛,如同被人突然拿着手术刀往头上狠狠一戳,让他想起了不好的记忆,不由脸色也阴沉起来,豁然起身,怒骂一句臭便要朝她动手。
其他三个男人,一个不动声色看戏,不打算参与,一个连忙起身拉住暴躁的男人,另一个,也便是那个年轻队长,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得意冷笑的女子,冷声低喝道,“维尔特!”
维尔特,便是那个暴躁的男人,听到这一声略含警告和威严的叫声,才咬着牙冷静下来,这大概是这两年中对于青年已经形成一种服从命令的模式,况且,五人中,青年的实力确实相对较高,而且青年还有一定背景,他不会蠢到去得罪青年,以后说不定是生是死还要靠青年。
女子讥诮的冷哼一声,扯了扯嘴角,朝维尔特投去鄙夷一瞥。
青年漠然道,“玲,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但最为基本的一件事,便是适可而止,别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别人,若还想一意孤行,两边抱大腿,那么,我随时可以请你离开。”
五人中,便只有青年和女人是中国人,他们本都不是一起的,全是不同时期因为各种原因到亚马逊而遇难被抓去当实验的人,对这个女人的照顾,也只是因为对方和他有一样的故乡,也总会想起自己的爱人,才对这女人多少放纵一些,若非如此,以这女人的秉性,他早就抛下她不管了。
被叫玲的女子闻言面色微变,妖媚的眼眸射出恼恨又不甘的目光,但咬了咬牙,还是没有冲动的反驳,而是撇开脸,沉默应对,目光撇了一眼不远处树下并肩而坐的两个人,眼底几乎淬了毒。
当然,这毒是对于被视为眼中钉的女子,而对于那个强大的男人,她眼底的势在必得越发明显,心下发誓,一定要紧紧抓住这个男人,只要能攀上这个男人,受到庇护,那么这些人,不过都是不起眼的蚂蚁而已,她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似乎能感觉到女人内心的阴暗和怨毒的眼神,好似已经进入睡梦中的璃悦暗暗的扯了扯嘴角,弧度如同冰刻上一般。
半夜,月上中天,四周一片静寂,几乎只能听到虫鸣声,连猎食的动物们也开始进入睡眠时间,方寸之地,几人也都相继各找了个未知睡觉,只能听到偶尔柴火高温爆裂的声音。
在一个铺了几片大叶子当床单的地上,一个身影辗转反侧,最后还是睁开眼睛,晶亮的眼眸在夜间闪烁不明,带着几分焦躁和烦乱,特别听着不远处高低起伏的打呼声,心底更烦躁,有些气愤的捂住耳朵坐起身,转头狠狠的朝声音发源处瞪过去。
大概是因为实在太累了,四个男人,包括那个比较斯文的东方青年队长也打着呼噜。
对比之下,远处那安静打坐入睡般的男人便更是顺眼多了,档次也更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