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张福年把妹妹叫到自己屋里写寒假作业,让姐姐和陈永康单独相处。

张福秀见屋里只有自己和陈永康,满脸通红,“福年真是的。”

二人坐在火盆边,陈永康一把拉住她的手,“福秀,多谢你愿意相信我。”

张福秀这回没挣扎,“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陈永康只能拉拉她的手,别的也不敢造次,“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张福秀脸更红了,“快别说了,你坐,我去做饭。”

陈永康拉着她的手不放,“还早呢,做饭不急。”

他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的话,小五在小屋里听得咯咯笑。

当天中午,张福秀做了一大桌子菜,“这个年过得不太平,好在事情都解决了,今天咱们庆祝一下。”

张福年把家里剩的酒拿了出来,和陈永康一起喝了两杯。陈永康不胜酒力,喝完就倒下了。

张福年把他扔在自己床上,他一觉睡到天黑才醒来。

郎舅两个等不到过元宵节,就要返校。

临走的时候,张福年又干了件事情。

他让小五把当初的录音做成了磁带,又冲洗出他和陈永康在校长家里签字条的照片,照片连字条的内容都拍的一清二楚,原原本本把事情写成一篇简短的检举信,并留下大名和自己在首都的地址。

二人路过地区的时候,一并寄给了地区纪检委和省里纪检委,以及省报。

陈永康吃了一惊,“福年,我还以为此事就算了呢。”

张福年把东西塞进邮筒,“咱们在学校扎稳了脚跟,这些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把手伸到首都和省里去。”

兄弟两个寄过了东西,一起坐火车离开了此地。

他们两个才走,张守财就逼着董梅花把张福霞娶进了家门。刚过门,董梅花就逼着张福霞每天做饭干活。张福霞挺着六个月的肚子,被婆母折磨。

张守财看不下去,拎着棒槌,带着张福典一起把董福永打了一顿。从此,两家每天吵吵闹闹,日子过得鸡飞狗跳。

没几天,张守金逼着两家给了赔偿,此事才算彻底解决。

又过了一阵子,省报先把顶替的事情报了出来。省纪检委责令地区纪检委成立调查小组,调查此事。

校长看到照片时傻眼了,签字的时候现场没有第五个人啊,难道外面有人偷拍?

怪不得张福年那个贼小子刚开始强硬,后来拿了钱就跑了,原来在这里等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