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屋里一片漆黑。云初月用火折子引燃了烛台,微弱的火苗跳动着,直到整个房间都被照亮。
找了张凳子坐下,云初月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翻了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茶水,而后一饮而下。
“小姐,你刚才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不让奴婢进去?”子芩没看到宴烬的模样,她十分失望。
云初月把空下来的杯子往桌上一放,语重心长的道:“你还小,有些东西看了容易长针眼。”
“可是,小姐也就比奴婢大三岁而已。”子芩嘟囔着道。
云初月不轻不重地敲了子芩的脑袋一下,严肃的道:“不许顶嘴。”
虽然表面看来,她是只比子芩大三岁。可事实上她活了两世,加起来都能做她娘了。
更何况,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医生,人体对她而言,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分。
虽然,宴烬这具身体,确实漂亮。
果然,她还是有种想把他做成标本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