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斐然正仰躺在病床上,腰部被一台楚笳楠看不懂的仪器固定着,显然不能随意移动。
“你怎么来了?”
燕斐然有些费劲地看着他,笑着问:“嫌事情闹得还不够大吗?”
楚笳楠抿了抿唇,再不见在外面记者前的气势,嘴一扁都快哭了,“斐然哥哥,就录个节目,怎么还能受伤了?”
“还能为什么,又遇到盛辉的人。”周琴琴愤然道,“一个抢板子的游戏环节,都能把然哥给砸到,我看他们就是故意的。”
如果说灿影和新世界是良性竞争关系,那么每次和盛辉产生摩擦,都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盛辉作为与新世界一样的老牌娱乐公司,却是以不择手段著名。这样的公司传统,难免就会诞生出汪桐楷肖竹这样的高层,以及无所不用其极的艺人。
又是盛辉?
楚笳楠现在对盛辉的观感已经差到了极点。
前有逼得老师跳车的劣迹,后有在《全民偶像》后台使出肮脏手段把自己撞倒,现在又来?
“太过分了!”
楚笳楠捏着拳头,愤怒地朝着空中挥舞了几下。
想打人。
凭什么像老师这么好的人,总是被人误会成脾气大。要真是脾气大,躺在这里的人会是燕斐然吗?
那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记者,没有一个关心燕斐然身体健康的。
“生什么气?”燕斐然漫不经心笑道:“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