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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办公桌上螺旋式生长的竹子,王一男忽有所悟。

富贵,富贵,世间哪有直来直往唾手可得的富贵?

跟开发软件、攻关项目一样,一次不行就去两次,两次不行就去三次,若是还不行,自己就亲自去一趟,看看对方到底是真不想卖,还是善价而沽。

可是……

王一男转悠了两下椅子,继续联想,边老板这么隔三岔五地往欧洲跑,去干什么还不跟大家说,难道是在那边金屋藏娇了?

不仅王一男,敢为集团上上下下也在猜测边老板是不是在欧洲金屋藏娇了。

半年内跑了两趟欧洲,一去就是一个月,可是集团在欧洲并没有任何项目。眼下又是年根岁尾最忙的时候,他依然稳稳当当待在欧洲,这实在让人想入非非……大家实在想不出,除了女人勾着年轻的边老板,还有什么能让他如此沉迷流连。

后来见集团内部有议论半公开化的趋势,丁克栋和吴天联手把风气弹压了下去。

丁克栋是少壮,吴天是元老,两人发话,议论的声音消失了,可是私下里怎么想怎么说,那就管不了了。

这种风气非常不好!

它会影响一个企业灵魂人物在内部的形象,甚至会影响企业文化的成长。

为了摸清边学道去欧洲干什么,丁克栋打电话委婉地问了边学道,可是边学道没说,只是告诉他,元旦前肯定回不去了。

边学道之所以不说,是因为酒庄的事无论过程还是结果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且酒庄属于他的私人产业,不在集团名下。

松江的一帮人没有放弃,接着,吴天打电话问了刘毅松,王一男打电话问了温从谦,傅立行打电话问了傅采宁,可是没人知道边学道的行踪。

傅采宁接到老爸的电话非常意外,她一个劲儿问傅立行:“边学道的事为什么跟我打听?”

敢为和智为的人都没路子了,于是想到了李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