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理了理仪容仪表打算敲门,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丝毫不减车速,用秋名山车神般的蛇皮走位拐了进来,稳稳的停在门口。
江愿从车里钻出来,伸手摘掉墨镜,眉开眼笑的冲阮眠打招呼,“来啦。”
“嗯,来了。”阮眠见只有她自己,微探着脑袋左右张望,像是在找什么,“哎?江颂呢?”
江愿抱着手臂,轻轻一抬眉,“怎么?想他了?”
阮眠,“???”
他最近要想的人就这么多的吗?
江愿又是哈哈一笑,上前敲了敲兽首门环,“他有事,一会就来。”
阮眠,“叮当呢?怎么没带她一起?”
江愿,“在家练琴呢。”
阮眠,“又练。”
江愿无奈的耸耸肩,“我是主张自由生长,可她爸不愿意。”
阮眠随着江愿刚一进门,打眼就看见院子里那个穿着长袍大褂、鼻梁上支着教书先生圆眼镜的老头子。
老头瞧着已年近古稀,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油亮亮的向后背去,此时正扎着马步,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青花瓷缸,呼哧带喘的将其往院角挪动,等挪到了某个点,才直起身子甩了甩手脚放松筋骨,又四面八方的看了看,左右稍做调整,才满意的点着头拍了拍手上的灰。
青花瓷缸高及人胸,里面养着鱼和荷花,水位并不很高。
鱼缸五行属水,而正东方属木,水能生木,所以放在这个位置极旺主人运势和人缘。
阮神棍一眼就看出了门道,没忍住拍了下大腿,“大爷,您这个位置换的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