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邵夭夭稳打稳扎是可以打出七十杆的,但现在看着楚河那么骚那么叼,跟闲庭散步一样,她哪里还能稳住心态。

“你怎么打出来的!”邵夭夭都要憋屈哭了,又尼玛被反杀了!

“你想学啊,我教你啊。”楚河背对阳光,笑意盈盈。

邵夭夭深吸一口气,差点没站稳。

刘婶扶住她:“小姐,稳住稳住,这就是弹玻璃珠而已,算不得什么。”

“对!楚河,我们去赛马!”邵夭夭再次燃起了战意,迅速稳住了心态,本小姐可是大家闺秀,不信啥都比不过你楚河。

“好啊。”楚河点头,顺便掏出手机记录起来,“九月十日,晴,邵夭夭于帝都枫叶谷欠下楚河两件事。”

邵夭夭差点气得没缓过劲儿来。

“走!”她不装热情了,气冲冲往枫叶谷外面走去。

刘婶当即打电话给马场,让那边的人安排马匹。

楚河暗笑一声,我咋感觉这么爽呢?

一个小时后,楚河站在偌大的马场赛道尽头,一手牵着马一手用手机打字:“九月十日,晴,邵夭夭于帝都风之马场欠下楚河三件事。”

邵夭夭站在旁边,耸拉着脑袋,瞠目结舌,她的赛马在旁边喘气,还不忘舔她一下。

楚河又赢了,赢得干净漂亮,堪称一骑绝尘,他对马匹的掌控能力太强了,没有丝毫失误,仿佛天生的骑手。

“你……我……怎么会这样?”邵夭夭小嘴撅起,难受,想哭。

刘婶也懵了个逼,抱住邵夭夭安慰:“小姐,没事,还有很多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