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对不起你,要不,我从今天开始不吃肉,吃斋念佛,多做好事,不碰你……”
“……”
白顷倒吸一口凉气,点点头说道:“行呀,我给你物色物色师娘。”
“别别别,我不说了。”
“以后再说这没用的废话,我会生气的。因为那人是你,所以我不觉得委屈。虽然很疼,我不怨你,因为都过去了,况且那不是你的本意。”白顷伸手戳戳那冷峻的面容,说道:“不准胡思乱想,昨晚我都答应你了。”
段虔困惑问道:“答应我什么?”
白顷面色瞬间冰冻阴冷,冷眸里迸射出凛凛寒光,锤了段虔的手臂一下,往卧房走去,咬牙切齿地说道:“想起来再跟我说话。”
段虔思索片刻,昨晚喝醉后他记不太清。他们在船舷上深吻,雪夜里互拥入寝。他细细回想,脑海闪过他们甜蜜缠绵的画面,混沌的思绪恍然大悟。
段虔欣喜若狂跑进卧房,压在正趴着床上的白顷,兴奋说道:“师尊,真的吗?”
“一身烤肉味。”白顷转过身子,抱住他的脑袋闻了闻他头发的烤肉味,把他踢到一边,嫌弃说道:“去洗澡。”
段虔趴在床上,目光恳切说道:“真的吗?”
“对……快去洗澡。”
段虔激动问道:“那是不是说以后师尊只给我一个暖被窝,你不会找师娘,只认准我一人,只爱我一人?”
“这个嘛……得看你表现。万一哪天你又胡思乱想,我可就不……”
白顷的话没有说完,段虔如雨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白顷的脸上各处,说道:“好,我不胡思乱想。”
虽然段虔跟白顷云雨恩爱过,但白顷从没有认认真真地说过喜欢他。他不确定,也不敢有奢求。如果昨天他在醉酣陶醉间听到的话是真的,那就代表白顷是喜欢他、接受他、彻底原谅他之前犯下的错。一想到这个,他开心到手脚无处安放。
“我怎么感觉被你亲了一脸油?”白顷嫌弃地用手擦擦自己的脸。下一刻,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脚踝被擒住,身体被段虔霸气地拉到跟前。白顷茫然地问道:“你干吗?”
“师尊,我们一块洗。”段虔话罢,白顷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段虔轻而易举地横抱起来。
“我不用,我晚上再洗,我又没有沾到烤肉味。”白顷挣扎着要下来,却被抱得更紧。
“我说有就有。”段虔又是一个大油嘴巴印在白顷脸上。
我就不该答应,怎么感觉自己是羊入虎口?这就白日宣淫、饱暖思淫/欲?
旖旎的浴房,水汽薄雾缭绕升腾而起,相对而坐的两人亲密无间,正忘情地拥吻。
“师尊,我可以亲你的脖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