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每年都给我玉符,我真的会金玉满身。”

“那挺好的,有钱。”白顷喝下一口京香佳酿,香气飘飘,整个人心情特别好。

两个在小舟上喝了不少酒,段虔的酒量一如既往地差。才喝了半瓶酒,段虔的脑袋晕晕沉沉,脸颊红润。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喝了,便放下酒,把自己脖子里温热的玉符拿出来。旧的玉符已经收起来,新的两枚玉符晶莹剔透。他想往常一样,亲了亲玉符。

自从每年除夕白顷送他玉符开始,段虔就多了一个小动作,那就是喜欢亲玉符。白顷看他脸红情迷的样子,心里仿佛根羽毛来回挠着痒痒。段虔,真好看。

夜色冷光,烟火在头顶绚烂多姿地绽放。光影辉映间,白顷感觉段虔就像是一樽泛着流光皎洁的玉像,肌肤细腻光滑。英俊冷毅的脸颊铺上两道好看的霞光,蔓延到紧绷白皙的脖子。他喜欢看到段虔眼睛里的殷殷柔情,让他陶醉心神荡漾。

真好看!

白顷凑上去低头咬住段虔的胸膛上的玉符,把它含在嘴里。嘴里的玉符温热而坚硬,他抬头凝视呆滞惊愕的段虔,丝丝笑意更浓。他凑上去,把嘴里的玉符送到段虔嘴里,目光里饱含着蜜意柔光。

白顷把段虔扑倒在船舷上,亲吻他,用舌头把段虔嘴里的玉符卷回来。

段虔的脑子被所有的欲望喧嚣轰然炸开,他不敢轻举妄动,害怕自己会横冲直撞。

可是,怎么办?师尊好可爱呀,我忍不了。

一枚玉符在两人的嘴里来回翻滚。白顷的嘴唇很软,软到段虔几乎崩溃,心里有很强烈的欲望,想要把白顷翻身过去,卸下衣物,大干一场。

他忍住自己的无礼龌龊思想,抱住白顷的脑袋轻轻地吻着,感受白顷在自己口中绽放的温柔与爱意。

“咻……”一阵巨大的响声炸开,一道皓白清辉般的烟花灿烂地盛放。

热烈的吻辗转纠缠,隔着一块玉符,浑身热得要命,两人漆黑的夜里呼吸声显得格外沉重。

白顷吻得有些累,靠在段虔的怀里,气喘吁吁。段虔难受得要死,他把白顷抱在怀里,用舌头把嘴里的玉符挑开,酒意上头,嘟囔道:“师尊,以后我娶你好不好?”

“什么?”白顷没听清楚他说什么,烟花声音震耳欲聋。

“哎,不对……应该说……”段虔目光痴迷,醉意深深,大声喊道:“以后你娶我好不好?我当师娘,我给袁怀当师娘。”

烟花很璀璨,声音很响亮,可段虔的话却如电流一般滋滋地在耳朵里传来细痒。白顷噗嗤笑出声,把段虔抱得更紧,轻轻地应了一声。

翌日清晨,白顷醒来时,发现自己还躺在船里,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阳光明媚,天朗气清。他有些慵懒散漫,脚丫子随意乱架。他坐起身,看到段虔正在船头上用小火炉煮粥,香气浓郁。

“师尊,还想吃什么吗?”

“我听你的。”白顷伸伸懒腰,慢慢地爬到船舷,蹲在段虔身边,看着他煮粥。“哪来的米、肉、菜?”

火候有些小,段虔手指凝聚一小条银丝般的小闪电,说道:“房主给的,就那个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