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到达飞天崖,白顷想着顺便去见见宗主袁无违。袁无违的宝剑还在他手上,没有灵剑,各大修仙者便无法飞天入地。

每个飞天崖的弟子脸上挂着惆怅哀怨的神色,见着白顷时,还要强逼自己打起精神跟白顷作揖施礼。

白顷招来一位弟子,问道:“宗主呢?带我过去!”

“依山长老,您可算来了。今早庭风师兄去霁月山请了您很多次,居明师弟一直说您不在。几位长老都在议事大殿等您。”

“带路吧!”

白顷挥挥宽大的霁色天朗气清般水袖,神采奕奕地走进议事大殿。

袁无违苦笑着说道:“依山长老来了。”

二长老郝开新涕泗横流,凑上正在跟袁无违打招呼的白顷,哽咽说道:“我的书,我的书,哪个王八蛋偷了我的书。依山长老,您要为我做主呀。”

王八蛋悠悠说道:“二长老你擦擦鼻涕吧。”

大长老张岂鸣轰天大炮的嗓门喊道:“哪个鸟人偷了我的礼笏,我的玉佩,都是我珍藏多年的宝贝,我的心都碎了。”

“鸟人”一词还是大长老从白顷写的辱骂信学来的。

鸟人安慰说道:“长老,你声音太大了。别伤心,你的心会恢复的。”

清瑟长老哭得直趴在袁夫人肩膀上,骂道:“这泼贱贼,偷走我种植了十多年的仙草,师姐,我想死了。”

八长老钱岱落井下石嬉笑说道:“我就不一样,我把东西都藏在储物灵间里。”

泼贱贼抿嘴强颜欢笑着,夷然镇定说道:“昨晚,我追了他一路,便把失窃之物追回来。”

“真的?”所有长老齐齐大喝出声,齐齐冲向白顷。尤其是大长老的嗓门,如同河东狮吼,震得白顷耳膜痒痒的。

钱岱长老问道:“那贼人还偷到您那里去了?您怎么不抓他回来?”

白顷继续说道:“声东击西,把东西扔到另一个地方,他逃向别地,我只能去接住被盗窃的东西。”白顷挥手而来,灵光灿灿,所有的珍宝都落在议事大殿上。

二长老郝开新喜出望外地捧起自己的古书,哽咽说道:“依山长老,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清瑟破涕为笑,说道:“依山长老,太谢谢您了。”

五长老麻避黝黑的手指转着玉扳指,慢悠悠地说道:“昨晚,锁妖塔有异动,说是依山长老您过去了?有这一回事吗?”

白顷镇定自若说道:“去了一趟,追到那附近感觉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