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也要做,多吃点饭,下午还要继续。”

浮休不仅要学习写字读书,还要跟着许居慎学习剑法与御剑。而白顷自然没什么事可做,再加上身体灵力不稳,他常常待在书房玩玩原主留下来的仙器宝物,顺便想想再怎么干坏事。

白顷觉得自己现在属于半邪半正的状态,每天都在思考怎么做坏事。暗室亏心,道貌岸然。当坏事做习惯了,影子也跟着斜。

白顷坐在书房念叨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师尊,你在念什么?”浮休趴在窗边偷偷看着正在认真叨叨念的白顷,连他来了都不知道。

“申正了?”

“快了,我便早点过来……”浮休瘦小的身子不走正门,爬上窗台,动作娴熟地溜进来,好奇地打量着书房的仙器宝物。

“看你这姿势不像是第一次爬窗。”

浮休面前浮起丝丝微笑,走到白顷身边,轻声说道:“师尊,您给我写个名字吧,我好练习练习!”

“行……”白顷护着宽大的手袖,纤细白嫩如柔软初生嫩芽的手骤然定格在笔架上,抬眼望目间,那芝宇少年朗朗目光注视着他,一副明媚灿烂的笑意模样让白顷有些发毛。

这小子难不成知道是我写的污言秽语?故意让我写字,套我的字?

“字先不写,跟我出去!”白顷回收手,慢慢地走出书房,领着浮休走到留余堂后院旁的一池澄澈碧波的翡翠湖。

翡翠湖,顾名思义便是湖水碧波清澈见底,好似一块翡翠般晶莹剔透。湖水底还有游鱼在水光粼粼中来回穿梭,蓝天与青山皆倒映其中。翡翠湖中央还有一处亭台,亭台挂着红绳铜铃,风吹来,琤琤作响。

挺拔修长的身躯屹立在翡翠湖中央的亭台,白顷冷声说道:“把衣服脱了,跳下去。”

“哈?师尊我不会游水……”

“把脸埋进去,我没说起来不准把头起来。”

浮休把洁净如雪般的外袍脱去,露出满身的奴字黥墨刻文。白顷见他慢吞吞的样子继续说道:“把里衣也脱了。”

浮休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嘴边发出细细微微的哼哼声音,鼓着两个可爱如馒头般的腮帮子,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水里咕噜咕噜如同鱼儿探出水面的吞吐声,浮休换气不足受不住,急匆匆地抬起头,眼眶红透地注视着白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