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容听了冲她淡淡一笑:“往常看着豫嫔是个胆子大的,没想到竟被这事儿给吓着了,也是奇了。”

这话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但是对于豫嫔这样心中有鬼的人来说,只觉得更加可怖,她整张脸都青了,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也不知该说什么。

静容却也不想再和她们闲聊,直接道:“今儿郭贵人只去过你们二人宫里,我也不想和你们绕圈子,如今这嫌疑最大的,就是你们二人,这次叫你们过来,也是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有什么冤屈要诉,现在正是时候。”

听着皇后这冷酷的话,伊贵人心下一颤,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娘娘,奴才是您宫里出去的,您是了解奴才的,奴才往日里再无礼,也就是说说闲话,下毒这种事儿,奴才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今儿郭贵人来奴才宫里,也并非奴才邀请她来的,是她自己说要还奴才之前借给她的一尺布,自己过来的。”

“她来了,奴才也就招待了她一些茶水,点心都没上,她就说她和豫嫔娘娘有约,转身就走了,那茶水奴才也喝了,若是有毒,奴才也不能站在这儿和您说啊!娘娘您明察秋毫!一定要还奴才一个清白啊!”

静容听着这话,倒也觉得伊贵人也算是个人才了,虽然吓的嘴唇发抖,这话说的却也有理有据,她微微点了点头:“是与不是的,去搜宫的人待会儿就回来了,若是你宫中没有不干净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冤枉了你。”

说完她也不看伊贵人,只看向豫嫔。

豫嫔的手在颤抖,被静容这么一看,腿一软也跪了下来。

“娘娘,奴才今日的确与郭贵人有约,但是因着奴才身体不适,我们之约也未能成行,之后郭贵人只是在奴才宫里说了会儿话,也自行离开了,奴才与郭贵人无冤无仇,绝没有给她投毒的动机啊!”

豫嫔这话说的好像也有理,自打郭贵人承宠之后,满宫和郭贵人走的最近的就是豫嫔,之前和郭贵人比较要好的伊贵人都不能及。

可是越是这样,静容却越发怀疑豫嫔,豫嫔并非什么心宽大度的人,郭贵人的性子也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有时候会有些张扬爱炫耀。

以豫嫔的心性,能忍受郭贵人这么长的时间,已经让静容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