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淳也有些迟疑:“这个,到底是有些浅,臣也不敢确信,若不然再等一段时间?”

静容神色一肃,点了点头,:“这种事还是要谨慎些为好。”

说完看向周围几个宫女,沉声道:“此事先不要泄露出去,等到确诊之后再说。”

几个宫女虽然都面带喜色,但是具都点头应下,她们也是知道好歹的,自然明白这里面的深浅。

不过因为有这一桩事,静容后面想要说的话就有些值得斟酌了,静容冲白芷使了个眼色,白芷立刻领会,收敛了面上喜色,带着其他三人退到了外间。

张淳有些紧张的擦了擦汗,只觉得今天来这一趟可能要搭上自己的职业生涯。

静容也不和他客气,直接道:“张院判也在这太医院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不知家里后辈日后也要入太医院吗?”

张院判神色一僵,讪讪一笑道:“本是该如此的,只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倒是有几分读书的念头。”

静容听完淡淡一笑:“好啊,读书到底是正途,如今可进学了?”

张院判说起这个倒是有几分自豪的样子,笑着道:“前年就已经进学了,今科秋闱也已经取得举人功名。”

静容一惊,她是找人调查过张院判的,张院判如今也不过四十出头,他儿子也不过二十岁模样,竟然已经取得举人功名,果真不凡。

“如此,倒也是少年才俊,只是不知,可拜了业师?”

张院判听完一惊,有些诧异的看向静容。

静容面上依旧淡然,也不等他回答,只轻声道:“我兄长之前曾是镶蓝旗佐领,我之前听家里人提起过,旗下有一位大儒,是雍正十二年的进士,因为不善官场之事,因此早早致仕,如今坐馆授课,倒是教出来过几位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