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头死死地黏在地藏月白的僧袍之上,怎么也扣不出来。
罗睺猛然挨近,地藏身子吓得僵直,不敢随意动弹,敲打木鱼的韵律,微微错乱,好一会儿才稳定。
时秒与鸿钧回来之后,看见这样的一幕,地藏一袭月白的僧袍,诵读经文,五彩的佛光,祥和安静。她的背后挂着一个黑袍男子,男子的背上隐隐流逝着魔气。
浓黑的魔、纯白的佛,两者交汇,交融,势不两立的魔佛,此时竟出奇的协调。
“罗睺,你不行!”鸿钧说着,大手一提,将地藏身后的罗睺给拎起来,“短短几日就虚得不行了。”
原本假寐的罗睺听到死对头嫌弃地声音,立即炸毛,“谁说我不行了!我只是稍微休息一会儿。”
魔祖罗睺岂能被人说不行,特别是当着小秃驴的面。
罗睺三两下挣脱出鸿钧的掌心,怒视着鸿钧,“蛐蟮,要不我们打上一场,你看我行不行!”
鸿钧不理睬罗睺,坐下调息。
“又无视我!你什么态度!”罗睺憋屈地叫骂道,他隐隐闻见鸿钧背上散发地血腥味,呵呵嘲笑道,“去域外被人群殴了?”
“只会在家里凶我,去外面还不是被人打。”罗睺继续嫌弃道,不过手中还是递给鸿钧一瓶疗伤的丹药,“想当年老子去域外大展神威,与奥林匹山众神大战三天三夜,世间阴阳颠倒,天地崩塌……”
“可惜老子的这等神威,你们是无法瞻仰。”
罗睺傲娇地回忆道,转身却发现,鸿钧和时秒两人闭眼调息,根本没有理会他,就连地藏也是专心致志地念着佛经。
他讲了个空气——